快,结果马累死了。所以,逻辑上,路边的小孩杀了你的马。」
「你的意思我赞美大大有罪?」
「我没这么说。」
「如果我不再赞美大大呢?」
「已经来不及了,气球已经在两万九千九百公尺了。并且,还有更糟的。」
「更糟的?是什么?」
「更糟的是你也在气球上。」
朱仑白眼一翻。没有笑。「在太空中死在一起,好美。」她笑了。
「要想死在一起,要拥抱才可能。」
「死在拥抱?」
「死在拥抱。像巴黎圣母院中的钟楼怪人和他迷恋的女人。」
「你提醒我,我能背出那一段:whenthosewhofoundthisskeletonattemptedtodisengageitfromthatwhichitheldinitsgrasp,itcrumbledtodust.(骷髅相拥,触之成尘。)」
「你好伟大,你可以背出这么多。」
「其实更伟大,我可以背出更多更多。多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会背。只是需要像点唱机一样的点唱它,点唱需要启发,跟你谈话,因为你的渊博和灵活,得到最好的启发。所以,我就真像打开话匣子,非常万宝、非常pandora(潘杜拉),整个的现象,就是如此。」
我鼓了掌。「说得真精彩,朱仑。现在,我插句话,让我告诉你,我现在多痛苦,我看到你的赤裸画面,我好喜欢看你的一丝不挂,在这房间里,在这些书和艺术品里,你属于它们一族,你是我的艺术品,有肉身的艺术品,可是,我必须说,我担心裸体太久,会着凉,我要建议你穿上一点东西,可是穿上后,我就不能看到完全的赤裸画面了,我好痛苦。结论是,你至少穿上一件我的衬衫,你赞成吗?你自己到卧室衣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