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仑轻轻说着,「我没说一句话,我只让你看到月光下的你的模特儿、烛光下的你的模特儿。希望你喜欢我。喜欢我吗?」
「喜欢你。」我严肃的说。「像喜欢你写的那么美的诗一样的喜欢那么美的你。」
「我是你的模特儿,我用十七岁的裸体证明我是。」
「你用十七岁的裸体,证明你是我的模特儿,我要用什么,证明我看到的是fact而不是梦。」
「也许你可以选一个方法,也许你需要一点触觉,接触到你的梦。也许你可以接触一下我的身体,也许你可以选择。」
「也许我可以为seventeen洗她漂亮的脚。但我不能确定先选那只漂亮的脚,左脚还是右脚。」
「有不同吗?」
「没被洗到的那只,会答复你这问题。」
「躺在热水浴里,伸出一只脚来给你洗,一定很舒服很舒服。」
「为了有强烈的对比,所以只洗一只。」
「你从头到脚,都这么聪明。」
「从我的头,到你的脚。」
说着,我卷起袖子,跪在浴缸一边。
「能让我不知道那只脚没被洗吗?」
「你的意思是,要打一针半身麻醉吗?」
我的模特儿笑起来。
什么是白嫩?什么是秀气?什么是纤弱?什么是性感?什么是迫不及待?什么是玩弄?是摸握揉捏、是亲上去、是舐、是轻轻的咬、是轻轻的啃到底部,是触觉的世界;闻到了它、闻上了它,是嗅觉的世界。还附送了声觉,那是连声的呼唤、又要又叫、又叫又笑,又要求放开。
放开了、让它自由、让它来服侍、来挑起、在滑润的泡沫中,涂抹、轻触、闪开、躲开,又回来试探、修饰,像是艺术家,在对比着、对位着,又像在「雕塑」,雕出庞然与勃起,在滑润中,随它而做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