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你做得似乎太少了。」
「别忘了我为十七岁冲走冰河期。」
「也许你带来的寒冷,比你冲走的多。我觉得我没有吸引力使你放开你自己。」
「你已经做到了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我一定非常非常喜欢了你,所以,我才那样无法拒绝。让你看到我的失控和狼狈。让你看到那种情况下真的我。」
「你不愿让我看到?」
「那个我跟我太不一致了,你知道,我是一个相当理性的人。而那个我太不理性了。」
「理性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的话,现在你已经不在客厅了。」
「那种结果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是,不做也是一种境界。虽然这种境界可能是诡辩。一个故事说,一个穷书生,住在庙里读书,和尚势利眼,对他很怠慢。一天,有大官来了,和尚跑过去拍马屁,殷勤得很。事后穷书生兴师问罪说:『你出家人怎么这样势利眼?对大官你就殷勤得很,对我们你就一点不殷勤。』和尚说:『佛门的看法,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和尚,殷勤就是不殷勤、不殷勤就是殷勤。』和尚说完,书生啪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他脸上,和尚说:『你怎么打人?』书生说:『书生的看法,和尚你有所不知,我们书生,打人就是不打人、不打人就是打人。』上面这个笑话,不过是个笑话,但它的型模,不无哲理,哲理就在『没做过的,视为做过;做过的,视为没做过』。当然,这是一种吊诡式的陈述与自欺,但很有趣,因为它颠覆了人们的认知。」
「所以,你认为的一种境界是虽然没上床,也可说上过床了。是不是?」
我微笑。「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有那样为你做,你回到房里后,会自己做吗?」
「会。」
「为什么会?」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