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个屁政治!你知道个毛局势!要不是美人在前,劳资大耳刮子抽死你!
柳寒烟则有些失望,然后细细琢磨这笑话中的意味,这不在说他学长不懂装懂吗?也就是说,他的意思是学长分析的比亚局势不对?
那是不是可以从侧面证明比亚的事或许真的跟他有关呢?不然他为什么这么清楚?
许原没注意柳寒烟的表情,只是望着开车的程帆。
见程帆脸色铁青许原笑意更甚。一票眼后面的柳寒烟,发现柳寒烟望着他的眼神有抓住了小辫子的得意。脑子一转,许原就明白了。
特码的,嘴贱啊!
这白痴装逼你就让他装呗?
你这么一含沙射影,岂不是从侧面证明你比他更了解比亚局势?
这妖孽的柳寒烟,脑子怎么长得?这也能剥茧抽丝?
不行,哥打死都不能认!你妹哦!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平稳到了南丰柳家别墅。
程帆笑盈盈下车准备去里面喝杯茶,心想着没功劳自己也有苦劳,能到柳寒烟家里,就能见到柳寒烟家长,岂不是……
越想,程帆就越想入非非。
最后下车的许原顺手将车门边一个黄色档案袋取下,同时拿出先前他欣赏程帆新车时,储物盒里看到的a4打印纸,刷刷刷写了两字塞进档案袋。
柳寒烟则有些郁闷,她并不想程帆跟着,虽两人曾经同学,但柳寒烟只是将程帆当成一个自己成长经历的见证者,见到程帆想起了她那时日并不长的快乐大学时光,跟着回家,柳寒烟觉得两人根本都没熟到那地步,虽然她对这学长不反感。
不知该怎么拒绝的柳寒烟只能任由着程帆跟着。
“哎呀……”
许原这时惊叫一声,将其余二人吓一跳。
柳寒烟皱了皱眉,习惯性的就觉得这货估计要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