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骨刺穿透了皮肤,许原捏断了手套的四肢,而且故意用最恐怖血腥的手法,鲜血顺着白色的骨刺流淌,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我动作起来应该方便些了!”
拎着手套,许原消失在了原地。
剩下的帮众见到许原离开,涌起了逃走的念头。
但很快他们到门口就傻了,方钟敲响,他们的手套大人如同一滩烂泥般被挂在钟上,方钟每敲响一次,就会有血粉洒落。
虽然巴黎地下世界刻意的压制,但黑手套一众高层被人虐残挂在教堂方钟上的消息还是传扬了出来,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传得满天飞。
不过大部分巴黎群众对这件事还是拍手称道,黑手套在巴黎这地盘上横行霸道多时,终于有人能教训他们,对巴黎的普通民众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
翌日清晨,许原被双小手撩拨醒来。
就见孙菲菲一张娇媚的脸庞,小脸红红。
许原感觉下面凉飕飕,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丫头已经将他的武装退去。
一拍脑门,许原无力的哼哼一声。
昨晚一场血战虽是单方面虐杀,但也消耗了许原不少体力,这丫头怎么就喂不饱呢?
很快在孙菲菲致命诱惑下,许原就范了。
酣畅淋漓的攻坚战在两人间展开。
等到战事平息下去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许原美滋滋地靠在床头抽了根烟。
“坏死了,弄得人家满脸都是!”
“那还不是你撩拨的?你这叫自作自受知道吗?哈哈!”
看着许原脸上那可恶的笑容,狠狠的,孙菲菲用粉拳在许原的胸膛上捶打起来。
那粉拳的力度,连给许原挠痒都算不上。
不一会儿两人闹够,孙菲菲有些不舍的望着窗外风景。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