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嘛。我们又没有做什么,有啥好怕的。再说了,你每次给我下针不都是我们两人独处一室?而且每次都让人家脱得光溜溜……”
裴晓芙说着脸颊升起红晕。
裴晓芙虽然性子也有些腼腆,毕竟是个从村里出来的穷苦女孩,不过她也是新潮的大学生,思想却并不保守。
这段日子她和徐海接触早就比较大方随性了,只是她一直将自己对徐海的那种朦胧的萌动之情深藏心底,从未有任何一丝的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