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了点,加上是单砖墙隔音效果并不好,就被经过的马秀媛给听到了。
马秀媛停下脚步静心听了听,确定杨杏云就是在家偷野汉子了。
“哼,偷野汉子竟然在偏房里弄,寡妇果真是花样多咧。咦?这男人的声音咋像是……”
马秀媛感觉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便将耳朵贴到墙壁上,仔细听了起来。
“原来是徐海!哼哼,徐海,你在老娘面前装得像个人,背地里搞烂货,她杨杏云被胡大山那条老狗都玩了几年了,比老娘还要脏烂!你弄烂臭比,以后少他玛的在我面前装!”
听出来是徐海在和杨杏云弄,马秀媛心里很是不忿,她觉得葫芦村里杨杏云的名声比她臭多了,而徐海却可以跟杨杏云大白天就胡搞,对她竟是冷漠嫌恶,心里越想越不平衡。
一股怨恨油然而生,马秀媛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来,快步朝胡强家走去。
马秀媛进了胡强家的院门,看见胡大山正坐在躺椅上喝茶听老戏,而胡大山见马秀媛进来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用眯着的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马秀媛挺翘的屁股。
胡大山自从那天碰巧看到马秀媛光洁溜丢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心里就开始惦记起这个小搔娘们儿,每次在家里看到她和儿子胡强一起心里就有些痒痒。
不过考虑到现在胡强是利用马秀媛检测生育能力,他就摁下心中的裕望,想着等到检验完了,再下手。
“大山叔,您听戏咧?”马秀媛没有进屋,而是走到胡大山的身边笑呵呵地问道。
马秀媛突然主动搭话,让胡大山一愣,赶紧从躺椅上坐起来,眨了眨眼睛问道:“秀媛啊,是咧,听戏。你找强子?他在楼上咧。”
“那个……大山叔,最近好像很少见您去找杏云嫂子了。咋了,您跟她断了来往?”马秀媛又问道。
“杨杏云?你好端端提她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