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去吃!去吃!车开了活该,不会再给你去了!”我说。
“饭也不给人吃?太严格了吧!”米夏喊起来。“那就快去嘛!”
只七分钟便开车了,米夏匆匆忙忙与一群上车来的人乱挤,跑下去了。
那群吵杂的人也是一阵忙乱找座子,对号的票,竟会坐在我对面和右边两排。
“咦!是她呀!”一个披着鲜绿发闪光夹克的青年人叫起来。
彼此照了个面,发觉竟是第一天上古斯各来时一同住铺位的那一伙家伙。
“喂!喂!印地安姑娘,你好吗?”
“笛子吹出调来了没有?”我似笑非笑的答着。他们将我围住,恶作剧的戏笑起来,旁边两个他们一伙的女孩子,又是泥泞的鞋子就伸过来在我清洁的座位上一搁。“这是我的座位!”我拍一下将一个人的脚推下去。
“妈的!”那个女孩瞪我一眼,移坐到另一边去。这一团人不再找我,竟又围上了一个刚上车来卖玉米穗的极小印地安女孩嘘个不停。
那个小孩被一群金发陌生人吓得快哭了,一直挤不出去,胀红着脸拚命用篮子去抵挡。
“给她走好不好?”
用力扳开一个人的肩,拉过小孩子,叫她从另一边车厢下车,她提着重重的篮子逃掉了。
一场战争结束,双方成仇,面对面坐着都扳着脸。火车缓缓的开动了,这群人一阵鼓掌号叫,米夏匆匆赶过来,正好跳上车。
“咦!是他们——”米夏轻轻的说。
我叹了口气,不说什么。
这近四小时的车程想来是不可能安静了。
火车沿着乌日庞巴河慢慢的开,我坐在左边窗口,整个山谷中的农田、牛羊及花草看得清清楚楚。昨日力争要左窗的票子,卖票的人奇怪的问我:“你去对了?怎么知道那一边风景好?”
这一着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