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怜的人还站在越下越大的雨里,我不敢再多扯下去。
“多少钱一张票?”赶快问他。
“不多的,才合三块美金,两小时不中断的表演,可以拍照——”
他紧张起来,因为价格已说出来了,对我又是贵不贵呢?“给我三张。”我站起来便掏口装,里面的秘鲁零钱折算下来少了一千,也就是两块美金左右。
不愿意当人的面到背后暗袋中去提钱,我告诉他钱暂时没有了。
“那么你晚上来的时候再补给我好了。”他迁就的说,竟连已付的钞票都递上来还给我。
“这些当然先付了,晚上再补一千,好吗?”眼看是个没有生意头脑也过分信任他人的艺术家,好不容易卖掉了三张票,怎么连钱都不知要先收下的。“我们的地方,有一点难找,让我画张地图给您!”他打开公事包,找了白纸,蹲在雨中便要画。
“票上有地址就找得到。您淋湿了,快去吧,谢谢了!”两个人彼此又谢了一回,他离去时我又喊:“别忘了我欠您的钱呀!”
回到宿舍去找米夏和埃度阿托,他们都不在,我便下楼去看电视新闻去了。
看得专心,头上被雨伞柄剥的敲打了一下。“做秘鲁人算罗!我们部长讲话,傻子听得像真的!”我见是埃度阿托这么说,便笑了起来。
“晚上请你看民族舞蹈!”我摇摇手中的票子。“请我?做秘鲁人一辈子了,还看骗游客的东西?再说晚上那种狂雨酷寒,谁愿去走路?”
“才三块美金一张呀!”我说。
旅行中,三块美金实在不能做什么,再说古斯各花钱的地方太多,一张大钞出去便化了。
“这个路要是再不修好,我们是被闷死,连观光客做的事情都会跑去了,民族舞蹈,唉——”埃度阿托又说。“不去玛丘毕丘我是绝不走的。”
为了对那座失落迷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