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得看管不管用。”我得意地说。
何夕尝试了几次,肢解了三四块豆腐之后,终于放弃改用了瓷勺。
蟹粉的鲜美和豆腐嫩滑的质地让何夕的眉梢为之一展:“真是美味,我在香港也吃过这道菜,不过还是这次的更胜一筹。”
“待会的外婆红烧肉才这是里的当家菜,非常有名。对度假来说,美食是非常重要的内容,不是吗?”
何夕微微一怔,说:“我都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度假的呢。”
“是啊,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度假来的啊。”
何夕当然听出了我的意思,却沉默不语。
“我从伦勃朗那里听说了范哲的事。”
何夕的脸立刻阴了下来。
意外造访的生命(3)
“照片上的人就是他吧,你怀疑是他取走了程根的内脏?”
何夕放下筷子,她的眼睛冷峻得像冰山,睫毛颤动着。
“你都知道些什么?”她戒备地问。
“我是知道一些,也很希望能帮到你,但前提是你要把你的手伸给我。”
我不准备退缩,看着她直视过来的眼神,这眼神像冰棱一样尖锐,但当我想到她其实支撑得有多么辛苦,心里又是酸楚又是疼惜,目光也越来越柔和。
何夕低下头,避开了我的眼睛。我的倔脾气涌了上来,任凭胸中情愫如何翻滚,硬是压着不再开口示好。
此后的时间里,我们没有再说什么,目光也未曾再次交汇。
这顿饭吃得沉闷无比,我们都无心品尝菜肴,二十分钟后,我草草买单。
我坐在副驾驶坐上,何夕坐在后座,之间僵硬的气氛,我想就连出租车司机都发现了。
快到芮金宾馆的时候,何夕低声地问我:“你,真的想帮我吗?”她的声音若有若无,难以分辨。
我没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