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分钟。我一开门你就趴下了。”
看见我不知所措的模样,她的笑意更明显了。
“昨天我好像打你了,真对不起,那时喝醉了。”她说。
“我没系,我也醉了。”其实应该感谢她打得好的,只是我说不出口。现在我的心情依然沉重,但已经没有昨晚那种停不下来的焦灼了。
环顾左右,看见自己的衣服正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不免猜测起来。
“waiter换的,waiter叠的,赶快爬起来,我们去医院。”何夕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么。
在芮金医院外的早点摊上解决了早饭,山东烧饼很香,何夕吃了两份。
我一直在想昨天她睡在哪里,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我记得起来的时候旁边还有个枕头。
一场当事者毫不知情的艳遇。
我们在门诊正式开始前找到了林医生,对于我介绍的美丽同行,他显得相当尊敬。他是听说过海勒国际的。
“听说您之前接触过一个奇迹康复的海尼尔氏症患者,这可能对我的研究会有相当帮助,所以想向您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何夕的语气还算柔软,但并没有什么笑容。正常情况下她真是不易接近。
听何夕这么说,林医生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不方便调病史?”我问。
“这也是一个原因,我无法轻易把病人的具体治疗资料调出来。”
“同行交流的话,我想经过一定手续还是可以的吧。”我说。这种商量求人的话,想必何夕是不会说的。
“这倒是。”虽然这么说着,林医生面上的难色依然还在。
何夕看着林医生,忽然问:“不会是那位患者已经死了吧?”
“不会,昨天林医生还对我说他好了呢。”我接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