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都已经办妥了,再过几个小时,他们乘坐的飞机就会安全落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宗政丞将“安全”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来不及去细想,我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话音未落,我又忽然觉得自己问出的这个问题有些可笑。
宗政烈是那样一个睿智的男人,宗政丞意识到的一些事情,他又怎会意识不到。
只是他的这份意识到,究竟跟我们的离婚有没有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不论怎样,这都是一件好事。
所有人都回了国,我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没什么为什么,你很清楚,他,即便再不情愿,也会尊重你的选择。”
宗政丞笑笑,垂眸盯着燃烧着的雪茄:“我之所以留下,一则是信使,二则是想提醒你一些事。”
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憋闷和酸楚,我暗暗的掐了掐手心,好不容易才保持平静道:“什么?”
“既然已经离婚,就麻烦白小姐你以后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再牵扯到小烈,哪怕是死,也请通知别人替你收尸。”
他阴恻恻的弯起唇角:“记住,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宗政太太,而是白子悠,或者说……严、子、悠!”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缓慢,却说的很重。
每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望着他那双泛着毒光的狭长眼眸,我心脏剧烈的收缩着,总觉得他那双盯着我的眼睛里饱含深意。
那种眼神很复杂,我有些看不懂。
可有一点我看清楚了,那就是疏离。
忍着心中的剧痛,我抿嘴浅笑:“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我也知道。”
我嘴硬而又冰冷道:“放心吧,我马上就会跟严司翰结婚了,既然已经姓严,那么帮我收尸的事儿也轮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