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此时能挣脱椅子,我一定扑上去给他几个大嘴巴子。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心中的愤怒几乎要化作火龙从嗓子眼里喷出来。
指甲拼命的抠着椅子的扶手,我死死咬着后槽牙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就这样沉默了将近五分钟,我终是耐着性子,冷静的说道:“另一半是什么?”
夏医生微微一笑:“你不仅是翰爷的软肋,更是宗政先生的软肋。”
这下子,哪怕我抠破了指甲,我都难以再抑制自己满腔的翻涌怒火,本能的就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脚上绑着脚链,双手拷在椅子的扶手上。
被我这么狠狠的一站,金属声跟着就丁玲桄榔的响了起来。
金属碰撞我皮肤的痛感令我的怒火更盛,我狠狠的晃动着椅子,怒目圆睁:“休想,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利用我对我老公和司翰做什么!”
“我白子悠今天就算是死在这儿,抛尸荒野,也绝不会给你们当走狗!你回去告诉严荣欢那个老东西,让他趁早死了这份心!”
我已经怒不可遏,再也顾不得维持什么该死的形象。
我现在只想突然拥有毁灭一切的力量,然后立刻将这里夷为平地。
可不论我如何的谩骂,如何的发火,夏医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始终保持着慵懒的靠坐在椅子里的模样,甚至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越是这样,我心中的怒火便更甚。
可我的理智告诉我,一味的愤怒只会令我的智商下降,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狠狠将戴着手铐的手拍在桌子上,我看着已经抠破的手指头,死死的攥紧又缓缓的松开,终是选择坐回了椅子上。
靠进椅子里,我闭上眼睛,选择不再去看面前那个令我抓狂愤怒的男人。
过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