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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在承受着来自我的折磨,更承受着来自我妈的折磨。
我对严司翰有愧,无时无刻不在觉得自己亏欠着他。
而我妈作为严司翰的亲妈,对严司翰的感情更是深厚。
这些年,不仅我在缅怀祭奠着严司翰,我妈在这件事情上做的更过分,她甚至在她的卧室里摆上了严司翰的牌位。
每天吃饭,她都会让厨师单独的准备一份饭菜,然后摆在严司翰的牌位前,再点上香。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宗政烈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甚至还会迁就我妈,派人帮我妈的忙。
快四年了,宗政烈的迁就和包容,体谅和体贴,随着时间的流逝,竟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理所当然。
亦如我当年习惯了严司翰对我的好一样,享用的理所当然。
在这一刻,在宗政丞说出这番话的这一刻。
我猛然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原来我是个如此自私自利的人。
不仅我是,我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