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得不承认。
不论这个坐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女人曾做过怎样无可挽回、不可原谅的事情,我都深爱着她。
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亲妈,是养育我多年,辛辛苦苦拉扯我长大成人的伟大母亲。
可我依旧难以接受我曾经被多方抛弃欺骗的事实。
将头埋得更深,我加快逃离这里的速度,直接选了个离我妈最远的座位,拉着宗政烈狼狈而又凌乱的坐在了最里侧。
扯起一侧的毯子,我抖开便直接盖在了头上。
太难受了。
那种忽然被整个世界所抛弃的感觉实在太过于操·蛋,让我坚韧的神经都濒临绷断。
宗政烈始终紧拥着我,他像哄小孩子似的亲亲我的头顶,轻搓我的手臂。
大概因为有他这个避风港在的缘故,导致我一向坚强的性子也忽然变得软弱起来。
我紧紧揪着毯子,无声的哭个没完。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我哭累了,眼睛疼得再也流不出眼泪来了,我才终于打了几个哭嗝,窝在宗政烈的怀里睡了过去。
许是因为记挂着要问宗政丞的事情,飞机上响起飞机即将下降的广播声的时候,我忽然就从睡梦中惊醒,噌的坐直了身子。
宗政烈似乎一直保持着搂着我睡觉的姿势,我起身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已经因为长时间纹丝不动而僵硬了,我扭头看向他的时候他还保持着搂着我的姿势,皱着眉头艰难的想要活动一下胳膊和肩膀。
几个小时的睡眠使我的精神好了很多。
我眨了眨还有些朦胧的眼睛,赶紧上前帮宗政烈按摩了一下手臂和肩膀。
宗政烈牵了牵唇角,就那么乖乖的坐着看我给他按摩。
过了一会儿,等他的胳膊终于可以恢复自如行动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发道:“其实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