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双眼含泪的朝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谢谢您,丁医生,我会牢记您的话。”
这个坎儿这么难,我都能够跨过去。
从今往后,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跟丁医生握了握手,我扭头看向宗政烈,在对上他那双深邃的星眸时,我的唇瓣狠狠的就抖了抖。
忍着想哭的情绪,我先是陪着宗政烈亲自下楼将丁医生送走,又跟大家寒暄了一阵,安抚了好了各人的情绪,这才拉着宗政烈,回了卧室。
上楼的时候,我们走得很慢。
铺着地毯的楼梯踩在脚下很软很软。
我走在前面,宗政烈走在后面。
就那样缓慢的走回卧室,宗政烈在我的身后关上了门。
轻轻的咔嗒一声,却像是触发开关的信号。
憋在胸口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我转过身子,一伸手便搂住了宗政烈的脖子,双脚猛地一跳,便将整个人挂在了宗政烈的身上。
双腿盘着他的腰,我捧着他的脑袋,狠狠的便朝着他的唇上吻了下去。
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最为浓烈的爱意。
这段时间,宗政烈所受的委屈,所承受的难过,所经历的痛苦,比起我,只多不少。
可因为他是男人,是一家之主,是孩子的丈夫,是我的丈夫,所以他必须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淡定依旧的状态。
他必须将所有的血水苦水和着牙齿吞下去,用刚硬的身体撑起这片天,才能够护我们一家子周全。
宗政烈不说,不代表不懂。
他不喜欢邀功,却不代表我不应该表示感谢与感动。
唇舌纠缠,天雷勾地火。
宗政烈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忽然这样热烈而又直接,先是怔愣了一下,而后便像是一个突然撕掉了羊皮的饿狼,迅速的化被动为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