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毕竟人家也想多给孩子们找个疼爱他们的干妈嘛。”
“那敢情好,我老公呀,是个丁克,正好我也怕疼,所以以后你们家孩子就有福了,可以多两个人疼。”
陪着金灿一路闲聊着,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我这次注意到云园里突然多了很多全副武装的保镖,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
见我走过来,那些壮如牛的保镖瞬间齐声朝着我喊道:“太太下午好,欢迎太太回家!”
洪亮的声音整齐划一,军人身上的铁血气质扑面而来。
我脸上的笑容被吓得僵了一下,等他们喊完我才恢复笑容,朝着他们也问了几声好。
扭头朝着一直走在我身侧忙着打电话的宗政烈看了一眼,我有些不满的嘀咕道:“你也太紧张了吧?在咱们自己家能有什么事儿啊?”
宗政烈眉头微蹙,面色清冷的盯了我一眼,不容置疑道:“谁都无法预估敌人的下一步计划,谨慎些好。”
无奈,我只得妥协。
这次面对的敌人实在是太过于狡猾,宗政烈说的也没错。
小心驶得万年船。
在确认过我们一家都没有问题之后,柳一萱便开车将郑家榆送回了医院。
经过这近一星期的相处,柳一萱和郑家榆之间已经很熟悉了,只是郑家榆在柳一萱面前,总是显得有些怂,根本不复往日那般意气风发、舍我其谁的模样。
但看柳一萱,却是始终保持着她的一贯风格,做事痛快利索,带着些许西方的行事风格,倒是没有因为郑家榆而发生什么改变。
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柳一萱保持自我保持的似乎有些刻意,像是在强撑一样。
送走了柳一萱和郑家榆,我和宗政烈对视了一眼,果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跟我相似的猜想。
我弟和井梳雨许是看出了我妈身心疲惫,陪着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