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毫不犹豫的便应了下来。
只要能让宗政烈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那么一些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到了海城,我们刚走出出口就瞧见了许多个来接我们的人。
有我弟和井梳雨,有徐凯和周雨露,有柳一萱和郑家榆,有李秘书和金灿,有纪风兰和沈东君,甚至连好久不见的蓝宿也来了。
突然见到这么多接机的人,我心里一下子就涌起了一股子很浓的暖流。
只是视线在扫过这些亲朋好友时,我不禁又有些鼻酸。
这里面,没有严司翰。
严司翰他,还在国外接受治疗。
想到他目前的情况,我便更难受了。
可转而想到严宏昌跟我说的那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又拼命的劝慰着自己,努力的让自己变得乐观起来。
我在马代险些出事儿的事,这些自己人都知道了。
若非大家不是非要来机场确认一些我是否安好,郑家榆这个病号也不会穿着病号服从医院里偷偷溜出来。
而蓝宿这个住在深山老林里的长辈,也不必如此着急的赶到海城来。
看到这么多张熟悉而又亲切的脸,这些天一直堆积在我心中的那种不忿和抑郁感,终于消散了大半,让我重新看到了生活的阳光,找到了前进的动力。
不论经历了怎样难以面对的坎坷,只要有这些温暖常伴,便充满了击碎那些阴影的勇气。
回云园的时候,我们近二十号人坐在豪华大巴上,叽叽喳喳的互相讨论着近一个星期内发生的种种事儿,虽然有些话题难免凝重,气氛却热热闹闹的。
坐在大巴车上,我靠在座椅里,一一看着面前这些可爱的人儿,一一回想着跟他们之间的交集与故事,唇角不由就勾起了一个上扬的弧度。
原来,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