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拿镜片的人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把他放倒。
谁知还不等他去收拾最后那个人,那人就猛地抡起巨大的行李箱,招呼在了郑家榆的头上。
那人显然已经打红了眼,那一抡几乎可以要了郑家榆的命。
要不是柳一萱反应及时,抡起包缓冲了一下那行李箱的冲势,郑家榆的脑袋或许就不止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听到这儿,我脸色不禁有些古怪。
皱了皱眉头,我道:“这么说来,郑家榆受伤住院……纯粹是他故意的?”
“为了能够跟柳一萱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宗政烈不置可否。
宗政烈说,以前郑家榆的眼中只有纪嫣然一个人,除了纪嫣然之外,他几乎就没有多看过其他女人,纪嫣然在他的心中,几乎已经成为了执念,亦或者说,一种从小到大只仰望她一个人的习惯。
现在执念消除,习惯改掉,看人的视野便豁然开朗。
柳一萱恰好就是在这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出现,便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进入了郑家榆的眼睛。
我轻笑,不由感慨:“这大概就是缘分吧,缘分到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缘分没到,不管如何努力,都不过是一场白工。”
内心深处深埋的那些记忆缓缓浮出心田,我回想起这些日子刻意去逃避,刻意去忘记的关于严司翰的一切,所有高兴的情绪就如同一块玻璃,瞬间破碎成了渣渣。
在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我更挂念严司翰了。
可我根本不敢去挂念。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打听他现在的情况,从而听到一些不如我愿的消息。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汹涌情绪,从而影响到我好不容易才保住的孩子。
我更怕自己再次勾起我妈好不容易缓过劲的压抑情绪,导致整个家里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