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我才反应过来,我居然被郑家榆给摆了一道。
看着他腹黑的得意模样,我咬了咬后槽牙,恨恨道:“一萱明天要来海城看我,咱们家没有郑哥住的地儿了。”
郑家榆一听,脸上的得意神色俱消,举着双手做投降状道:“拜托,小白,你们家八个卧室呢。”
“怀孕期间,我和宗政烈分居!”
我把皮球又踢回给了郑家榆。
果然,宗政烈犀利的眼光顿时转移对象。
郑家榆将手举得更高,连忙道:“好了好了,是我妈以为我是同性·恋。”
叹了口气,郑家榆蔫蔫的看了我和宗政烈一眼,用很低的声音道:“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了,一直以来,她都把我当成男闺蜜,所以什么事情都跟我说。”
“她跟我说,她最讨厌那种乱搞的男人,喜欢专一坚贞的男人,就像小烈这样的。”
“呵。”郑家榆有些失落的苦笑了一声:“是我太傻,将她这句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所以一直以来,除了她之外,我几乎从来不跟其他女人做过多的纠缠,就是怕她误会我跟她们有特殊关系。”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终究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悲剧。”
我没想到郑家榆会突然提起纪嫣然。
听到他略显平淡的称述,我心里突然就特别的不好受。
想起我这半辈子经历的种种,我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了。
自古以来,受伤的总是痴情的人。
别人无意中的一句话,便足以令我们牢记一生。
许是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郑家榆忽然笑笑,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无赖模样道:“还好我及时止损,死心了,总算是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过我现在真的比吊死还难受啊,这么多年不接触女人的行为让我妈彻底误会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