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半,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班。
电梯门刚刚打开,我就远远的瞧见了正倚在车边打电话的宗政烈。
夜已经很深了,停车场里的汽车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几辆。
整个停车场里除了宗政烈之外,再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
连着五天了,宗政烈每天都会在他的办公室里陪着我加班,然后在我下班之前来停车场等我下班,再尾随着我的车将我安全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