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果然是个高人,竟然能指引我来这个地方,并且遇到了这样一个关键的人物。
将我妈生了个弟弟的事儿告诉韩魏国,我跟柳一萱对视了一眼,便相互配合的问了韩魏国很多我六岁以前的事情。
这么一聊,便聊了几乎一整个白天。
一直到晚上吃过饭,天色实在是不早了,我们才跟韩魏国告别,往酒店返。
回酒店的路上,整个车内的气氛都显得格外的沉重压抑。
我靠在车窗上,心中的那份愧疚和自责更浓厚了几分,只觉得整个人都痛苦的想要逃离开这个世界,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
关于六岁之前的事情,我只有很零星的一些记忆。
可经过跟韩魏国的谈话之后,我脑中缺失的那部分记忆,便几乎被补齐了。
韩魏国说,这处破旧的院落,其实并不是严家的老宅,而是我们白家的老宅。
在我妈没有嫁给我爸之前,我爸就住在这里。
我爸在我妈嫁过来之前,一直都是白淮镇上有名的五好青年,不仅长相好,对人更是好的没话说,附近的人们都很喜欢我爸,阿姨们也都争着抢着给我爸介绍媳妇儿。
在那个年代,越是老实能干的人越被人称赞,我爸就是这样的人。
我妈就这样被介绍给了我爸。
两人看对了眼,很快便结了婚有了我。
在我妈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我爸出去务农,在地里发现了受伤昏迷的严司翰的母亲,焦静云。
我爸是个老好人,这种情况下自然会出手相救。
便将焦静云带回了我们家。
焦静云怀了孕,又无家可归,我爸我妈便将她收留了下来。
那时候他们并不知道焦静云是一个大混子的女人,只当她是个苦命的女人,便在她的哀求之下让她留了下来。
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