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那就是必须两床被子。
在我的严肃脸下,严司翰被迫答应了。
于是,那天晚上,在严司翰的大床上。
我们俩一人一床被子,肩并肩睡着,我呼呼大睡,他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严司翰顶着两个黑眼圈便非常严肃而又认真的把我的被子搬回了我的房间。
严司翰说,他怕这样睡上几天,他就英年早逝了。
我被他那副疲惫而又憋屈的模样给逗乐了,蹦蹦跳跳的走出了他的房间,给他留下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严司翰补觉,我则洗漱收拾东西准备上班。
刚打算出门,金灿的电话便又打进来了。
坐进车里,我戴好蓝牙耳机,便接通了电话。
刚接通,金灿就语速极快的说道:“子悠,纪嫣然找的那个男人行动了。”
金灿说,今天一大早,她派去监视那个男人的人就汇报说那个男人今天天还没亮就潜进了我们工作室那栋大厦的停车场里,不知道打算干什么。
金灿说她已经安排人守在停车场那边了,让我开车进去的时候务必要小心。
我应下,挂了电话,心中生出紧张的同时更多的是对纪嫣然的痛恨。
开车去工作室的路上,我一直在帮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样的亡命之徒毕竟不是普通人,在监狱里待过那么久的人,心理素质都异于常人,冷血程度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虽然我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件事儿,可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不管我如何在心里做计划,做建设,我的车还是开到了工作室的楼下。
往地下停车场里走的时候,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一瞬间便生出了一层冷汗。
车缓缓的开进了停车场,因为我路上开的很慢,所以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偌大的停车场里几乎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