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贴身带着这枚信物。”
“必要时候,就拿着这枚信物去找翁立,相信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他虽然还清了我的人情,但只要你有这枚信物,他就会帮你。”
帮我,翁立能帮我什么。
虽然疑惑,可我还是点了点头。
而后,我便顺着他的话题问道:“蓝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枚信物一共有几枚。”
将我遇到严司翰,以及严司翰拥有一枚银币的事情告诉蓝伯,我疑惑的问他:“蓝伯,你是因为严家曾欠你人情,所以才把这枚信物给我,好让严家护我周全吗?”
“还有你说的血光之灾,是不是就是指我在海上发生的那场祸端?”
正连珠炮似的问着问题,就见蓝伯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好一会儿,他才严肃道:“我并未跟严家有过任何交集。”
“这枚信物,在这世上一共拥有六枚,拥有其他四枚的人,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亲眼将信物放于棺内,随他们下葬,绝无差错。”
这下子,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停留,好半天,我才缓慢的看向了手腕上的银币,喃喃着说严司翰的脖子上,明明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银币。
气氛突然就陷入了僵硬之中。
蓝宿坐在那儿想了半天,猛地就拍了一下大腿,站起了身:“遭了,怕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墓被盗了!”
还未来得及多问几句,蓝宿便快步朝着花园外走。
刚走出几步,他又退了回来,塞进我手里一个锦囊让我务必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打开看,便一路小跑着消失在了槭树林外。
僵坐在石凳上,我攥着手里的锦囊,无数的不安瞬间将我吞没。
严司翰在骗我。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