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如同巨石,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心湖里。
直到车拐上了另一条路,停在了红灯下,我才似笑非笑的讥讽道:“你对女人没兴趣,那宝贝是怎么来的,男人生的?还是跟孙悟空一样,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别告诉我是捡的,明明跟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不是亲生的,鬼才信。”
“嗯。”
宗政烈惜字如金,再次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瞪眼睛,正准备反驳,就听到他道:“某人的心,确如磐石。”
“火烤不化,手捂不热,令我生平第一次陷入了无计可施却又无可奈何的地步。”
皱眉,我有些理解不了宗政烈状似自言自语的话语。
正打算问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便猛地踩下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身体一下子就贴在了座椅靠背上,我拽紧安全带,对于宗政烈突然变差的心情表示一脸懵逼。
这个死男人脾气真是古怪,就跟英国的天气似的,一会儿晴天一会儿下雨的。
见他没有再聊天的意思,我便抿了抿唇,不再没话找话。
倚着车门看着外头不断倒退着的街景,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银币,将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了跟蓝宿见面的事情上。
很快,车便开进了云园。
五年多了,云园还是曾经的模样。
一样的园林设计,一样的喷泉泳池,一样的复式别墅。
车缓缓停在了别墅前,宗政烈下了车,绕过车头走到我的门前,在张妈帮我开门之前,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亲自帮我拉开了车门,将手放在了门框上。
朝着他说了声谢谢,我抬步下了车。
五年过去了,张妈老了很多。
见到我,她一下子就有些激动,脸上堆满了笑,连连喊了我好几声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