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司翰功不可没。
所以我绝不能做个过河拆桥的忘恩负义之人。
回了蓝烁所在的私人医院,我让严司翰把从纪振江那里拿来的那几张照片拿了出来,全部都摆在了桌上。
纪嫣然的烧伤并不严重,只有三处,全集中在右腿上。
分别在右腿的脚踝处,后腿上,以及大腿外侧。
脚踝处和后腿上的烧伤面积并不大,大概只有半个小孩巴掌那么大,唯独大腿外侧那处伤口的面积格外的大,烧伤也最为严重,几乎已经烧烂了,大概有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半的手掌大小。
仔细的将那几张照片看了几遍,我跟蓝烁确认了一下他咬伤的那条腿是左腿右腿。
蓝烁说,当时那个女人是蹲在他对面的,根据他的判断,应该是右腿。
这下子,我在医院就憋着的那股子怒气一下子就冲膛而起,瞬间化作了洪水猛兽。
早在九院的时候,我就怀疑那场烧山是纪嫣然故意所为,就为了掩盖她身上的这个咬伤印记,所以便故意烧伤了腿。
可她却连累了郑家榆。
害的郑家榆险些葬身在火场。
这也就算了。
最可气的时候,郑家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帮她强行留住了宗政烈,保住了她和宗政烈之间的婚约。
捏紧手里的照片,我愤怒的在地上来回踱了几圈,越想越觉得替郑家榆和宗政烈感到憋屈和不值。
尤其在想到纪嫣然对蓝烁造成的伤害时,我几乎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冲到九院将纪嫣然千刀万剐。
可我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能这么做。
中午吃过饭,严司翰接到他父亲打来的电话,似乎有什么急事,便叫上严修急匆匆的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没多久,金灿便来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刚进了门便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