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沾着点点的冰霜。
看着他脚上穿着的那双我给他买的虎爪棉拖鞋,我唇角不自觉的牵起,连忙起床穿着羽绒服跑了出去。
我刻意放轻了脚步,悄悄的窜到了他的不远处,抓起一个雪球便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被我打得身子一僵,回眸看到我时唇角跟着就扬起了一个璀璨的笑容。
白雪皑皑中,那抹笑显得那般耀眼。
我一下子就看得有些呆,直到他将一个雪球轻轻的砸在了我的身上,我才恍然回过神来,笑着便弯腰再次抓起一个雪球,朝着他丢了过去。
打雪仗是剧烈运动,打了一会儿我便累的气喘吁吁了。
捡了个小马扎过来,我丢在雪地里,直接瘫在了上面,朝着手里捏着雪球的宗政烈投降的摆了摆手。
宗政烈迈步朝着我走过来,将那个雪球丢进我的手里,而后便自顾自的滚起了雪球。
他玩心大起,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没多时便滚出两个巨大的雪球来,在我的面前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
他站在心形的后面,鼻子冻得有些发红,得意的朝着我笑,满是邀功的意味。
那天的积雪很厚,雪很白很白,他站在雪地里笑着的样子清隽秀颀,俊逸非凡。
以至于一直到了后来的冬天,每当下雪,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的这一幕,那样的清晰深刻。
甚至连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都记得那样清楚。
大概那天打雪仗打的太过于开心,又或者宗政烈用雪堆出来的心形给了我很大的感动。
总之,我将我卡在喉咙里的很多疑问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没有揭穿他的谎言,也没有去问他晚归却没有给我打电话的原因。
我感性的选择了再一次相信他。
就像上次跟金灿见面那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