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去的几辆车都不是宗政烈的车,我望了眼天色,拿出手机看了眼通话记录。
没有宗政烈的未接电话。
在院门口又等了一会儿,见宗政烈的车始终没有出现在胡同口,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回来,我不由就有些担心起来。
下雪天路况十分恶劣,光这几天报道的关于车祸的新闻就有好几条。
我脑补了一下宗政烈的车出车祸的场景,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裹紧羽绒服走到老胡同口的马路上,我探头在缓慢行驶的车流中看了看,确定没有宗政烈的那辆车,我赶紧就拿出手机给宗政烈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一次,手机响了好多声都没有人接。
我连着打了三个电话,打第四个的时候,我都已经有些绝望了,电话却被人接了起来。
是徐凯。
徐凯说,宗政烈晚上有个饭局要参加,结束大概会很晚,今晚可能不回老胡同了,让我自己注意安全。
电话那边很吵,我听到有很多乱哄哄的声音。
正想问问徐凯宗政烈在哪里吃饭,他便跟我打了声招呼,匆匆挂了电话。
再打过去,便又是无人接听了。
唇角微勾,我不禁溢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回了四合院,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已经凉了的满桌子的菜,心里特不是滋味。
胸口的郁气越积越多,我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索性把手机关了机,丢在了一边。
拿起筷子,我给自己盛了碗米饭,就着凉了的菜,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
吃饱了,我便将剩下的菜都倒进了垃圾袋里,丢到了垃圾桶里。
晚上十一点,宗政烈还是没有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逼着自己看了会儿电视,终是恨恨的拿起手机,开了机。
本以为这个点了,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