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禁被那温热的液体灼烫的抽痛了几下。
我看着身侧这个贴着我的手哭的肩膀微颤的大男人,眼泪顺着眼角就往下滑。
他用我的手背捂着他的眼睛,站在那里低着头,嘴里不停的跟我说着对不起,就像个做错事却不知所措的小孩子。
无数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我唇瓣发颤,静静的陪着他流眼泪。
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止住激动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重新坐在了床侧的椅子上。
抬手按了一下床铃,他眨了下眼睛,看向我的同时扬起了一抹浅笑,问我想吃什么,他差人去买。
我虚弱的抬起了另一只手,指了指嘴上的氧气罩。
而后,我又指了指我已经扁扁的肚子,询问的看向了他。
宗政烈盯着我的肚子看了约莫三秒钟,蓦地就背转过了身子。
医生很快便进来了,跟宗政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便惯例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
检查过后,医生便将我脸上的氧气罩拆了。
他笑着跟宗政烈说我的身体素质很不错,虽然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又加上失血过多昏迷了几天,但总体情况还算恢复的不错。
让我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最好再去月子中心休养一段时间,有助于我的各方面恢复,尤其是精神方面,让宗政烈一定要格外上心,以免留下精神疾病比如产后抑郁症的隐患。
医生嘱咐完便要离开,我张了张嘴,沙哑的喊住了他。
我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润了好几次嗓子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医生,麻烦问您一下,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自我从梦中惊醒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很不安。
尤其看到宗政烈的反应,我便更加不安起来。
双眸期待的盯着医生脸上的神情,我惴惴不安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