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吊车一样的东西。
此时,那大铁钩子正勾着我的笼子,快速上升旋转着。
天很黑,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投射灯,不断的转换着方向,在天空中扫动着,时不时晃过我的脸,而后再远去,再回来,再远去,如此反复。
艰难的滚动了几下喉头,我按捺着心中极度的恐惧,借着灯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大码头。
水泥码头边停靠着好几艘游艇,在游艇的不远处则是几艘破旧的老轮船,在夜风中不断摇摆着身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低着头扫向笼子离开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那里站着好多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
那些保镖远远的站在码头上,也正往我的方向看。
在那些保镖中央,有个人背对着我站着,正在打电话,在他的手里,有一点忽明忽暗的火星,应该是烟。
我眯着眼睛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侧脸,但因为距离太远了,我始终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不过看他的身形,应该不是个年轻人。
心脏突突突的跳着,我浑身颤僳的趴在笼子底部,看着下方渐渐因为移动而由码头变成黑漆漆的海面的恐怖景象,我第一次有种吓破胆的感觉。
他们似乎要将我吊在海上,亦或者,是要将我高高的抛进海里。
铁笼随着升高不断的摇晃着,海风呼啸着,狂风卷着水汽不断的穿过铁笼子吞噬着我的身体,我紧紧的裹着身上的羽绒衣,拼命的拽着兜帽,双手早已经冻得没有了半点直觉。
贴在底部铁杆上的肚子隐隐作痛,我死命的撑着身体从底部爬起来,调转了身体躺在了笼子里。
伸手揪着铁杆,我单手护着肚子,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伸手晃了晃铁笼子外挂着的大铁锁,我望着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