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的跟着人流穿过了安检口。
上了飞机,收拾好东西,我坐在座位上,手头上没有了忙碌的事儿,我整个人一下子就陷入了浓郁的悲伤中。
问空姐要了一条毯子,我直接盖在头上,捂着脸就痛哭起来。
下了飞机,我看着才不过离开了两天的北城,不禁有些自嘲。
我果真跟海城八字不合,每次待不了几天就得回来。
果然只有北城,才是我的根,我的故乡。
走出出口,我正低着头打算再叫个车,一条手臂突然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严司翰脸上戴着一副墨镜,耳朵上戴着一副黑钻耳钉,低着头,咧着嘴朝着我笑。
猛地看到他,我整个人突然就有种看到鬼的感觉,跟着就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
我拔高的声音,嗓子都带着点破音。
“小可爱,你昨天放了我的鸽子。”
严司翰顺手将我手里的行李箱拿在手里,一边搂着我往往前走,一边道:“你知道我昨天等了你一晚上吗?怕你遭遇家暴,我还特地让严修去打听了你的动静,结果一大早就听说你订了去北城的机票,这不,我担心你一个人伤心过度,就赶紧推了工作陪你来了,不感动吗?”
“小可爱,说实话,你哭的样子可真丑,我在飞机上看了一路,毯子都被你当毛巾了。”
严司翰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自来熟的掏出一副女士墨镜,戴在了我的脸上:“遮一下你的核桃眼。”
严司翰说话就跟机关枪似的,喋喋不休。
好不容易等到他不说话了,我伸手将墨镜丢给他,又从他手里扯过我的行李箱来,快步就往出口外走。
严司翰嗳了一声,快步跟了上来。
有了古慕霖的经历,对于这种突然冒出来关心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