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搓我微凉的小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热气。
热气温暖着我的手,我心口微痛,突然就有些心疼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他向来喜欢实干,不喜欢多言。
他总是在默默的做,从来不在我面前吐苦水,也从来不会在我面前邀功。
他坚强的就如同一个没有疼痛神经的超人,明明他夹在中间才是更为为难的存在,却处处为我着想,安抚着我的情绪。
我是女人,我难过了可以哭。
可他是男人,他不会哭,更多时候,他都会打掉牙齿和血吞,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
垂下眸子,我将眼泪逼回去,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好,我会乖一点。”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永远都支持你。”
我没有他那么强大,也给不了他太多的东西。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省心,努力做他的解语花,而不是麻烦精。
他的眼眶突然就有些红。
他侧头很认真的看着我,唇角一弯,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朝着我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
他一字一顿道:“这么多年了,声色犬马,唯独你,最懂我。”
窗外夜色阑珊,万家灯火渐次熄灭,秋风乍起,光影交错。
我与他同坐在车厢内,四目相对,执子之手。
他眸光深切,其中含尽了风雨沉浮,尤其是唇角的那抹浅笑,莫名让人心里发酸,心疼的厉害。
抬手,我覆上了他摸着我脸的大手,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极尽温柔的笑。
时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缓慢过。
慢到好像能够听到它的流淌声,与我们之间的情丝纠缠在一起,谱出了爱的乐章。
我再一次坚定的推·翻了金灿的结论,我在心中忍不住讥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