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你的情妇!”
“去尼玛的情妇!你爱找谁找谁去吧!”
打开门锁,我握着门把手就欲往门外走。
“白子悠!”
他声音低沉愤怒,刺得我耳朵发疼。
我冷笑:“宗政烈,我们之间的交易关系已经结束了,请您认清这个事实,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好聚好散,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别他妈让我瞧不起你!”
天知道,我在说这些决绝的话时心有多痛。
可我必须说。
我在断他的后路,更在断自己的后路。
即便是我再爱他,我也不想将自己置于如此卑微的境地。
如果注定我们之间只能是一场又一场的交易,那么我宁愿将对他的这份爱埋葬在心底。
“好,白子悠,你记住,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
“你不要后悔!”
他声音阴戾极了,透着森森寒意,每个字都好似从牙缝里蹦出来那样艰难。
心如同被凌迟,我扭开门,决绝的迈开了腿。
嘴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滚烫的眼泪唰的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徐凯站在门口,手里推着挂架,带着几个保镖,门神般守卫着我和宗政烈疯狂拥吻过的圣地。
迅速的擦了擦眼泪,我几近无声的说了一句我不后悔,便快步走了出去。
我回到医院走廊的时候月嫂已经急的在地上转圈圈了。
看到我,她连忙冲了上来,将我上下打量了几下:“白小姐,您可吓死我了,您没事吧!”
“二少爷马上就……”
“子悠!”
月嫂的话还没说完,古慕霖喘着气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一抬头,越过月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