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痛苦的眯了眯眼睛,挣扎着就往人群外挤。
那一刻,我就在想。
是不是我的宝宝也被他的爸爸伤到了,才会产生这么激烈的反应,将痛苦以这样的方式传递给了我。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我已经疼得腿都开始打颤了。
无数的害怕如同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爬上了我的毛孔眼,我伸手拉住一个看戏的大姐,虚弱道:“姐,帮,帮忙,叫,叫救护车!”
双腿一屈,头重脚轻的感觉令我控制不住的朝着地上栽。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那一瞬间,我满脑子都是这个字眼。
大理石地板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我以为我要狠狠撞在地上的那一刻,一双黑色的男式皮鞋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紧跟着,我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被打横抱了起来。
熟悉的清冽气息瞬间钻入了鼻中,我心狠狠的揪了起来,想挣扎,却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
虚弱的眯开眼睛,我看着那张焦急的脸,喃喃道:“孩子……救救……孩子……”
他脸色明显一僵,而后便愈发抱紧了我几分,疯狂的跑了起来。
温热的液体自下·体流出,我心一抖,意识一下子就薄弱了下去,晕了过去。
“白子悠?白子悠?子悠?”
“别睡,乖,醒醒,求求你,别睡好不好?”
沙哑的磁性嗓音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越来越远。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走在一条充满了白雾的土路上。
这里荒芜一片,放眼望去除了白雾和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什么都看不到。
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宗政烈的声音就是从路的那头传来的。
他喊得很急切,甚至透着隐约的颤抖。
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