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
我说是跟蓝思妤和石天硕有关的一些关键证据。
我已经想明白了,我跟蓝思妤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这些证据放在我的手里很难一举扳倒她,反而还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但如果是在宗政烈手里,那就说不定了。
至于宗政烈会不会揭露她,就要看宗政烈的选择了。
不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都改变不了我短期内扳不倒蓝思妤的事实,所以我不如顺水推舟,让宗政烈来处理这件事情。
至此,我也就彻底跟宗政烈没有任何关系了。
柳一萱叹了口气,问我明明那么爱宗政烈,为什么非要把界线划分的这么清楚。
鼻子突然就有点酸,我忍着眼中的泪意,轻轻道:“我跟他有缘无份,再强求,痛苦的也只会是我一人。”
柳一萱沉默了一会儿,让我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她,她永远都会是我的好姐妹。
一直忍着的眼泪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我吸了吸鼻子,说我记下了。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窗外天空蔚蓝,万里无云,偶尔有一两只小鸟飞过,在空中嬉闹作伴。
我回想着这一年来我跟宗政烈之间的点点滴滴,泪流满面。
两个月了,他终于醒了。
这两个月以来,我经常会梦到他中弹的那一幕,以及他最后对我嘶吼的那句话。
我从未想过伤他性命,却阴差阳错的跟他走到了如今这般地步。
曾经我想方设法的逃离他,如今,他想方设法的将我赶离他的身边。
心里盛满了酸楚,我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起身,我梳洗打扮妥当,去银行把保险柜里的血书拿出来,又去跟柳一萱约定碰面的地方等她。
两个保镖始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