啕大哭,用力锤着古慕霖的胸口,一遍遍的问他明明知道是一厢情愿,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问他是不是傻,说我不值得他对我这么好。
古慕霖任由我打着他,很认真的说道:“白子悠,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宝贝,我该宠着爱着的女人。”
是啊,女人不就是用来宠着和爱着的吗?
为什么放在宗政烈身上,我甚至连一个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
上了车没多久,我就发烧了。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不停的发抖。
古慕霖将他的外套裹在了我的身上,又给我盖了一条毯子,直接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院门口,我隐约看到了宗政烈。
我烧的厉害,他的轮廓格外的朦胧。
他挡在了我和古慕霖的身前,脸色很难看,伸手就要将我从古慕霖的怀里抱走。
大概是发烧作祟,我心里对宗政烈充满了失望与抵触。
抬手,我狠狠的就把他推开,虚弱的让他滚,在眼泪失控之前一头钻进了古慕霖的怀里,再不肯看他一眼。
“白子悠,你我已经签了协议,你休想反悔!”
他一向平稳的声音里产生了很大的情绪波动,甚至有些破音:“我等你跟我道歉!”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揪着古慕霖的衣领,肩膀不住的抖动。
哪怕到了现在,他都那样理直气壮。
他都不肯信我。
或许是因为郁气攻心,我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
我再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中午了。
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就是倚在我手背上睡着的古慕霖。
他侧着头,眼睑下满是灰青色的黑眼圈,眉头紧皱,一脸的疲惫。
心中动容,我突然就觉得自己跟宗政烈一样绝情,一次次无视古慕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