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很怂。
隔得远远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他寒声道:“白子悠,如果你是在报复我,那我不妨告诉你,你用得是最不该用的方式。”
他大步朝着我走过来,拽着我的手腕就往休息室里拖。
我头皮阵阵发紧,害怕从脚板底升起,直直的往上窜。
休息室的门被反锁上,宗政烈不由分说就把我的职业装给扒了。
将我拎进浴室,他掐着我的后脖子就将我按在了落地镜前。
对着镜子,他目光阴戾的看着镜子里寸缕·未着的我,狠狠道:“你这副臭皮囊被你前夫睡过多少回我不在乎,但从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起,它!”
他点着镜子里的我道:“就他妈只能专属于我一个人。”
“你既然拿了我的钱,就夹紧你的腿,别他妈四处散发你的雌性荷尔蒙,拿着钱不如让人白睡有尊严是么?”
“可以!”
宗政烈猛地松开我的后脖颈,用力就把我按在了镜子上。
“从今往后,你就干干净净的拿你的设计费,当个不要钱的妓·女,维护你那点可笑的尊严。”
他本来要解皮带,可在看到我的脸时眼里突然就充满了嫌恶。
用力将我甩在地毯上,他头也不回就夺门而出。
嘭的一声,惊得我身体都抖了一下。
我趴在地毯上,看着倒了的镜子里照出来的自己,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宗政烈的话就像是浸了毒液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我的心上。
我无声的流眼泪,原本还在古慕霖家里犹豫不定的决心,突然就变得坚定起来。
我是该离开宗政烈了。
只要离开了他,所有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我不需要再承受破坏别人家庭的自责与愧疚,不需要担心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