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真的没办法用言语表达。
“白子悠?”
就在我哭得眼泪和鼻涕都分不清的时候,一声开门声突然传来。
紧跟着,就是一阵急促的皮鞋踏地声。
我泪眼朦胧的抬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远远的从一辆更高大的越野车边狂奔过来。
夜已经很深了,灰蒙蒙的天空中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
小区里的路灯透过脏了的灯壁散发着昏暗的光芒,为那个身影镀上了一层光。
那团光由远及近,很快便蹲在了我的面前。
听着他微喘的气息,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我在他扶我的同时,猛地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死死搂着他,哇的就哭出了声。
所有的后怕于这一刻毫无顾忌的宣泄出来,我哭得歇斯底里,甚至忘记了疼痛。
宗政烈脸色阴沉的如同夜幕,他跪坐在地上,将我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我的后背。
难得温柔的安抚着我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缓过来了情绪,身上的疼痛再次席卷了我的神经,我趴在他怀里,抖着声音道:“送,送我去,去医院,别,别离开我,你,守着我,我睡着你,你也别走,好不好?求求你。”
他眉头紧蹙,难得能在他幽暗的眼底里看到担忧的神色。
将我打横抱起来,他双腿不稳的晃了几下,抱着我大步往车边走。
我死死揪着他的领带,重复道:“别走,别走好不好?”
“好,我不走。”
他将我抱进副驾驶座里,抬手帮我顺了顺额前的碎发,又帮我系安全带。
我身体微颤,张开手臂就搂紧了他的腰。
紧紧抱着,我哆嗦道:“算,算了,不去,不去医院了,我,我害怕,我有事要跟你说,你,你带我去一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