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月亮隐藏在了阴云后边,窗外暗黑一片。
午夜的钟声响起,回响在书房里。
我伸了个懒腰,大张着嘴巴,狰狞着脸色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气儿还没完全出顺当了,入目就是一具健美的美好躯体。
动作瞬间僵住,我呛了口口水,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宗政烈竟然如此胆大妄为,郑家榆还在呢,他就敢只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光明正大的倚在书房的门框上毫不掩饰的盯着我看。
他身材高大健硕,挺直的大长腿交叠着站着,双手环胸,斜斜倚着,头发微湿,俊脸雅痞野性,一副活脱脱的西方名画。
见我发现了他,他似笑非笑的勾唇,朝着我勾勾手:“过来,让资本家压榨一下五万块的剩余价值。”
压榨……五万块……的……剩余价值?
噎了一下,我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
收拾好图纸,我站起身,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不情不愿的朝着他走了过去。
唉,谁让自己傍晚的时候说漏了嘴呢。
自己种的因,就得摘了这个果。
委屈巴巴的站在他面前,我低着头,细如蚊声道:“那个……今晚能不能温柔点,这些天的任务实在是有点重。”
我掀起眼皮偷看他,他眼角微挑,丰神俊朗。
俯身,一操手便将我扛在了肩膀上。
一边大步往卧室走,他一边风轻云淡道:“那得看你伺候的爷舒坦不舒坦了。”
事实证明,这又是宗政烈的套路。
我是乖巧而又顺从的把这位爷给伺候的眯眯眼了,但他温柔了吗?
不存在的。
前xi是挺温柔的,至于后续……
骁勇善战,越战越猛,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