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点一点手机,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郑家榆透过后视镜看我,眼神讳莫如深,显然已经看出来我酒醒了。
我跟他对视了一眼,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郑家榆无奈的勾唇笑笑,耸耸肩,什么都没说。
我的回答之后,车厢内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我昏昏沉沉的窝在宗政烈的腿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垂着眼皮子掩盖眼底的苦涩。
窗外的风呼呼的吹着,车厢内光影明暗交替。
快到别墅的时候,宗政烈突然嗤笑了一声。
他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对郑家榆说道:“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跟她做·爱吗?因为她这张嘴,只有在我身·下的时候,才会说好听的话。”
郑家榆斜睨了宗政烈一眼,笑了下,让宗政烈注意肾,别纵欲过度了,毕竟我这张嘴,确实有些硬。
到了别墅,郑家榆开车离开。
宗政烈抱着我站在院子里,没有回别墅里,而是抱着我坐在了草坪上的长秋千上。
他打横抱着我,我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多动。
长腿一蹬,秋千便前后摇晃起来。
秋风掠过,树叶沙沙作响,几片落叶落下,掉在了我的脸上。
我眉头微动,郁闷至极。
树叶突然被微凉的长指拾起,他摩挲我嘴唇:“睁开眼,我知道你醒了。”
撇撇嘴,我睁开眼。
四目相对,宗政烈的眼睛幽冷的厉害,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并排坐在秋千上,他长腿蹬着地,长臂一伸,便搭在了我身后的椅背上。
秋千不断晃动着,我迷茫的坐着,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荡秋千本来是件十分浪漫的事情,我们俩之间的气氛却莫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