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能给我弟和我妈留下了巨大的痛苦和一个意外死亡的验尸结果。
我很想将这番话宣泄般的都告诉宗政烈,可我没说。
看着他满脸问责的表情,我没有了任何说话的欲·望。
说再多,我都只是个玩物。
笑了笑,我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背对着他睡在了床边。
蜷缩着身子,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往下流。
我死死咬着唇瓣,控制着自己不抖动身体,免得被他发现。
仓惶的擦干净眼泪,我道:“今天有点累,还做吗?不做的话,我先睡了。”
“白子悠,你将她按进马桶里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必须跟她道歉。”
他不依不挠,掀被子上床,沉沉的声音里满是命令的口气。
我终于怒了,猛地坐起身,红着双眼看向了他。
“让我跟她道歉,可以,只要她允许我推她滚下楼梯,我不仅跟她道歉,还可以裸着让她按进马桶里,你问问她,愿意不愿意?”
掀起刘海,我将我头上的绷带露给宗政烈看:“宗政烈,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一场金钱交易,可我也是人,是肉做的,我也会疼,我也惜命,我知道莫妃在你心里金贵,可我在我妈和我弟心里也金贵。”
“你若受不了我和莫妃之间的关系,大可以放了我,再找个愿意容忍她的,放过我,也放过你,不好吗?”
我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拼命的忍着眼泪,可它根本就不停我使唤,怎么也止不住。
宗政烈拧着眉头,眼底满是烦躁。
抬手捏了捏眉心,他的手臂在被子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便将我拽到了他的怀里。
长指擦了擦我的眼泪,他舔了舔唇瓣,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