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坐在地上,我抱着膝盖痛哭流涕。
宗政烈说得对,我真够自作多情的,做小三是要谈感情的,我哪里有资格当他的小三。
顶多只是个解决生理·需求的玩具。
别墅很大,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哭累了,从地上爬起来,起身出门。
刚关上门,郑家榆便嚼着口香糖,哼着小曲上了台阶。
他打量了我一眼,将口香糖吐进纸巾里,问我宗政烈的行踪。
我摇了摇头,打过招呼正想走,他便突然俯身将脸探在了我的面前。
“哟,哭过了?瞧瞧这眼睛肿的。”
郑家榆把我拉到旁边的椅子上,死活不让我走,一定要让我说出我哭的原因。
律师的嘴十分可怕,没一会儿我就被他给绕进去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么点小事都哭成这样,没出息。”
郑家榆递给我几颗口香糖:“你老实告诉哥哥,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我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郑家榆笑,说我不承认没关系,他也不稀罕知道。
他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翘着二郎腿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他,我呢,只想告诉你一句话,遇到事儿别只相信耳朵和眼睛,要多用这儿想想。”
他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起身拉着我朝着车边走,说他要送我回去。
我不乐意,他说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死了是小事,他的律师费不能没人给。
我被他逗笑了,上了车。
一路上,他都没说话,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悠远。
到了老胡同,他帮我打开车门,突然道:“小白,哥哥告诉你,遇事儿别着急,反正你现在跟着那小子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必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