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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我蜷缩在沙发上,突然就觉得自己现在的难过很可笑。
虽然我是第一次给人当二奶,可二奶不得爱上金主的规矩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被宗政烈设定好了,他给钱和帮助,我给照顾和陪睡,这是一场无关爱情的交易。
既然如此,我就该早早的收心,免得坏了规矩,自寻死路。
快三点的时候,我才好不容易睡着。
迷迷糊糊间,我隐约就感觉到身侧的沙发陷下去一块,而后就有一只冰冷的大手理了理我脸上的头发。
我翻了个身,刚想往角落里钻一钻找点温暖,身体便轻轻地被抱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夜微凉,热烫的体温是我本能的归属地。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便沉沉睡去。
我是被饿醒的,前胸贴后背的感觉很是煎熬。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注意到我身上盖着沉沉的被子,我蓦地清醒了几分。
抬眼望去,入目便是熟悉的陈设与装潢——宗政烈的卧室。
光着脚跑出卧室,我刚想找找宗政烈的踪迹,家里的座机便响了起来。
是徐凯打来的电话。
徐凯说宗政烈临时要出差两天,张妈回乡下暂时可能回不来,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并且告诉了我别墅的门锁密码。
我应下,说徐凯打电话打的真是时候,我刚醒电话就响了。
徐凯笑了下,说家里除卧室以外都安装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设备,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挂了电话,我打开冰箱随便找了个面包吃。
狼吞虎咽了半个面包,我蓦地僵住了嘴,朝着厨房西北角上的监控器看了一眼。
舔了下唇瓣,我下意识放慢速度,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