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明明好像是往身子里面倒了个火炉子一样,偏偏一声儿都不敢往久哼出来,那滋味儿就别提多难受了。
可这会儿她完全都不用在乎了,甚至还有意地把声音拉长了些,拐着弯儿地哼嘤着,好能把男人的那点儿子火烧得更旺。
两个人好像是两条缠在一块儿的蟒蛇,头跟尾巴都连在了一块儿,要不是其中一“条”中段儿部位不断地起伏碰撞着,简直分不出是两个来!
砰砰……
衣柜子里面的某个人气得在里面蹬了两脚,这算是啥事儿啊?凭啥每回她都要被打断,听着别个婆娘在床上唱得那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