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安静地在屋子里等着他回来。
莫娘也曾经很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坏得像妖精一样,却让人舍不得去伤害他丝毫。
瞧着眼前的赵郡主,大概跟她当初是一样的心情吧。莫娘多说不了什么,只能眼含同情地看着她。
听着她的话,赵安居反而松了口气,还傻傻地高兴,凉夜对这女人已经没有感情了,有的只是责任而已。
放心地离开莫娘的屋子,赵安居又去泡了茶,给宋凉夜送去。
西城要变成一片封地,要做的事情自然是不少。宋凉夜很忙,每天要接见各路官员,提拔亲信,设立官府衙门。忙得无暇他顾的时候,自然也就没心思再去喝茶,见赵安居依旧每过一个时辰就送一盏茶来,忍不住就有些烦躁,抬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每天送一盏来就够了,其余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本王。”
心里微微一惊,赵安居慌忙想将茶盏收回去,却因为太慌张,捏的是茶杯壁,被烫得当即一甩手,杯子就翻在了书桌上。
几大叠文书上的墨都晕染开,模糊成了一片。安居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都白了。
宋凉夜眼神恐怖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瞪得她鼻子一酸,立马就要落泪。
“要哭出去哭。”忍耐了半天,宋凉夜这句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安居落荒而逃,跑回屋子里去关上门,抱着膝盖哽咽了好一会儿才压下想哭的欲望。
是她错了,就更不能哭,要坚持一个月,让宋瑞雪好生给他道歉!不能哭,不能哭。
收回眼泪,安居连忙又让银钩去书房问,要不要她帮忙重新抄一边那些文书,她最近有在练书法,写得也是像模像样的了。
结果银钩被直接拦在了书房外头,气鼓鼓地回来道:“主子您别瞎操心了,不去管王爷的事情,他可能还高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