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省油的灯,就算她再怎么吐,也得喝下去不少。晚上回去的时候,还得在他背上瘫软着。
“你故意的?”沈美景醉眼朦胧:“明知道我喝不了多少。”
“这是必须的,你以后就明白了。”宋凉臣轻笑,摇晃着背上的人,踩着月光一步步走回世子府。
旁边抬着空轿子的轿夫十分郁闷,临风小声问了一句:“爷,您还背得动么?要不要上轿子?”
美景回过神来,跟着点头:“对啊,有轿子啊,咱们为什么不坐轿子?”
宋凉臣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有一个轿夫的脚受伤了,抬不动咱们两个。”
说着,侧头看了看旁边的轿夫。
四个轿夫一愣,立刻有一个踮起了一只脚,一瘸一拐地走了起来。
宋凉臣满意地点头。
“这样啊……”美景迷迷糊糊地闭上眼,抱着宋凉臣的脖子,哼着乡里不知何处的小曲儿,再也不说话了。
月色静好,临风也是头一次觉得自家主子可以这样温柔,就这么背着世子妃,在世子府门口绕了三个来回。世子妃还什么都不知道,从采茶曲,哼到了采莲曲。
这一晚上的亲密,让宋凉臣挺过了后来无比辛苦的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