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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的鼻子好柔软哟。”雏子低声这么说,然后眯起眼微笑。“像猫的鼻子。”
在桌上有一只古典的台灯,里面点着蜡烛。是蜡烛的火焰的缘故吧,雏子的脸上有阴影。因为喝了许多酒,雏子看起来比往常更慵懒、更妖艳。映在我笑得泪蒙蒙的眼中,像是一只不可思议的小动物。
我感到雏子触摸鼻尖时指尖的热气,一直到现在那种感觉仍挥之不去。好像只有那儿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像是小时候,被不认识的美女抚摸头,或被抱起来亲脸颊时的那种特别的感觉,那种拌着害羞和骄傲的感受,甜美的无限喜悦。不知为什么我会觉得那样。
吃完甜点喝完咖啡后,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上了洗手间回到位子上说:“差不多了,该告辞了。”
我没有其他事,家里也没有人在等我。只是心中想应该这么做。想要回家。因为我从信太郎和雏子两人那里得到太多的关注和亲密,只想早点回家一个人静静地回味这种满足感。
“你要回去啦?”信太郎问我,“还早呀。”
“明天还要到老师那工作,要是喝得太醉了,第二天会很难过。”
“你不想再多听一点我的笑话吗?”
我笑了。“今天已经足够了。玩得很开心,许久没这么大笑过了。”
信太郎缩起外套的袖口看了一下手表,“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不要麻烦。”
“你怕我酒醉开车呀。”
“不是、不是这样。真的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
“你让他送嘛,小布。”雏子说,她好像在观赏有趣的舞台剧一样。“我今晚去半田家。”
她就这么自然地溜出这句话。去半田家……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且好像是理所当然,大家都可以理解一样。
“老师,要是警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