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度激烈地摇头。
一个理性的编辑人,绝不应该为了肉体的欲望和男人纠缠不清,由美也曾经说过,这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是绝对要不得的。
也许松永看穿了芳子这一阵子的摇摆不定,三天前交给她一封信连带那张音乐会的人场券。
当天下午三点,芳子走出一楼的咖啡厅时,刚好在门口和松永磁个正着。
“这个,请你务必看一下。”
松永交给芳子一本他同事出版的摄影专辑,里面夹着一封信。
“我希望能够好好地和你谈一谈,或许可以先一起去听一场精彩的音乐会,怎么样?我会等你的。”
信纸里只写了短短的几句话,遣词用字充分反映了松永惯有的含蓄风格,然而在阅读的当儿,芳子依然能体会他热切期待的心情。
芳子把信纸和入场券放人皮包之后,回想着松永拿信给她的情景。
在咖啡厅门口相遇,必定松永事先等在那里,否则绝不可能如此凑巧。
想到这点,芳子仿佛能够感受到松永的热情。
“怎么办呢?”
天空在不知如何是好的芳子面前,迅速地变黑了。
时间就在迟疑彷徨的情绪中一分一秒地消失。
芳子突然回过神来,一看手表,五点多了。假如打算出门的话,只剩下三十分钟的时间了。
“怎么办呢?”
芳子又自问了一次。
反正就算去听音乐会,也不是为和松水约会,而是以一个编辑的立场,有必要去见识一下新落成的音乐厅。
“这是为了工作。”
芳子这么告诉自己,然后离开阳台。
既然要去,动作就必须快一点。
芳子立刻坐在梳妆台前。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美容院,只能自己动手了。
凝视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