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因素使然,中山教授的声音似很焦虑。
“可能去什么地方了吧?”
“昨天就不在家了。”
“昨天?”
“好像是昨天下午出门。”
“会去亲戚家吗?”
“我已经询问过了,都没有,所以……”
“会去什么地方呢?”冬子问。
教授当然无法回答了。
明知有点多管闲事,冬子仍试着问:“发生什么事呢?”
“不,没什么。”教授含糊带过。
“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吧?”
“我想不可能。四、五天前,我们稍微吵了一架。”
“吵架?”
“只是为了一些无聊的事……”
“夫人会是预定要去哪里旅行吗?”
“应该没有,而且,也未带什么随身物件。”
“那么,也许是到附近哪里吧!”
“有可能。不过,她如果和你联络,能打电话告诉我吗?”
“当然没问题。但,你是否要报警或……”
“我想没有必要吧!再等一些时间看看。”
“是吗?”
“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你。”教授说完后,挂断电话。
冬子看看床头柜上的座钟,已经十一时过后。假定中山夫人今晚也未归,就是两天没回家了。
回想起来,这一个星期以来,自己跟夫人也未曾有过联络。上星期,夫人曾打过电话,说她人在银座,问冬子是否要一起吃饭,不过冬子正好有事,推炬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打电话联络。
昨天忽然想到要打个电话给她,为上次的拒绝表示歉意,却又觉得麻烦而作罢如果当时打了电话,或许能了解是什么情形也不一定——
中山夫人会去哪里呢?
外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