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冥顽不化而气馁。但是,惟此与理性、教养无关。好像风野身上具有某种处于休眠状态的本能,把一个风野扔在一边,让另一个风野跑了出来。
风野再次给-子打电话是翌日晚上-子在公寓里,立刻接了电话。
“有事吗?”-
子的语气依然冷淡。
“我在想,你现在怎样了?”
风野把话筒换了一只手,喘了口气,接着说道:“想见见你,行不行啊?”
“我对你太太说过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我知道的。不过,那是你们俩人之间的事嘛。”
“我是认真的。”
如果此时退缩就无可挽回了。风野紧紧握住话筒:
“我一定要跟你见一面。求求你,答应我吧!”
凤野并没有准备哀求,但是说着说着很自然地变成了乞求的语调。
“哎,求你了。”
“我再不想纠缠这种事,烦死了。”
“你听我说呀!我知道,可是,这次我是实在没办法,是我不好。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我已经累了。”
“就一会儿,几分钟就行,我这就立刻去你那里,可以吗?”
“不用了。”
“别这么说呀,好,我立刻过去。”
“行不行?”
风野再问时,电话已挂断了。
放下话筒后,风野开始考虑是否该去-
子嘴上不同意是因为心里有气,这是明摆着的。
可是,风野说了“我立刻过去”,-子却没说什么,只是断了电话。她若真不愿意,就该明确说“不行”。
不置可否地挂断电话,可能意味着不是绝对的不愿意。
常言道,溺水者就是一根稻草也要紧紧抓住。现在